【大乘菩提心】

「大乘」是以「一切智智心」、「大悲為上首」、「無所得為方便」為修學的「完整內容」!

「一切智智心」是「無上菩提願」!「大悲為上首」是「慈悲」!「無所得為方便」是「無我」的「般若慧」!相應「菩提願,大悲心,無我慧」三項而「缺一不可」的修學,才能稱為「大乘」學者!

「大悲」是依「無我智慧」來建立的,而「無我智慧」也是為了完成「大悲心、行」!所以「悲、智相應」就是「無上菩提」的內容!而「大乘」最重要的功課,就是「無我慈悲」的實踐!

不相應「無我」的「慈善」只是「世間法」,所以應先理解「無我」的意義,和「無我」行「慈善」而成就「慈悲」的關係次第!這不是在「否定「慈善」,而是說「慈悲」與「慈善」的分別!

『世間』是「自我利益」的「發心」,妄想以「自我為主」的「發心」得「無我解脫」的「果位」或「大乘佛果」都是不可能的!

『解脫道』是依「無常、無我、無生」法印而得「解脫」,若有「一絲實性可得」,就悖離「解脫道」了,所以「大乘」的法門,若是相應「實性可得」的,是連「解脫」也不可能得的!

『大乘』的「無所得」是「三乘共認」「法印」的結論,但這只是大乘三科目之一的「般若智」,如果只是只止於「無所得」的修學,就只能得「解脫道果」了!

「無我解脫果位」是以「自我的身心」為解脫對象,在「大乘」來說,要求「自我解脫」這也是「自我利益」的發心!

既然「無我」,就不會有以「急於解脫」等「自我利益」的「觀點」來衡量、判斷一切!而「大乘」觀察的對象是「苦難的眾生」和「所需因緣」,又怎會存在「我已修到何等境界、那一地;或我已證什麼果」的想法?

大乘的「止觀」也是為了養成「觀察因緣」的「慣性」和「心量容含」的「開擴」,而不是解脫道「身心」的「捨離」!其實;「不能捨離自我」是無法「擴大心量」的!

「悲、智」的結合,在「接觸、救濟無量苦難眾生」時,能有助起觀「捨離自我」、「他人所需」等「因緣」的觀察,而所「觀察」「我與眾生」的「相同無我性」、「自他的因緣關係」、「眾生所受苦難」和「原本可不受苦難」的同時,「悲心」也會愈堅固!所以是「互相助成」的「悲智雙運」!

修行雖然需要以「學術」來建立「理論」,但把「經典」、「聖者修行的心得記錄」和「成佛後的涅槃果境」當作「文獻資料」的「學術研究」,只會耽誤自己的「修學進度」,這是學者最該應避免的!

所以奉勸有心「大乘」的學者,不要;只有「理論的推理」而沒有「般若慧」的「止觀定慧」,也不要;只是「慈善救濟」而沒有修學「無我慧的止觀」,而是「捨離自我」的以「關懷、救濟苦難眾生」等「實際作為」來「驗證法空慧」,也以「法空慧」來成就「大悲心」,這才能圓滿「菩提願」!

大乘;從「悲心」作起,而「悲心」的最極致表現,就是「身、命、財、智慧、功德、資糧、成就」等等一切「佈施」!

「大乘」是「徹底而圓滿」的「佛法」,要修「大乘」要先從「培養意願」作起,而「意願」和「思想」上的「認同」,也是建立在「無我、無礙」「如實」的理論架構上,而不是「人云亦云」的「只欣羨菩薩的高深境界」;而不見「菩薩難行、忍苦」的「無我付出」!如果「認同」但現在還「作不到」的,也要發「未來能作到」的「願心」!

也因為「菩薩道」「深廣」而「難行能行、難忍能忍」,所以說;「發大乘菩提心」是「勸發」的「各人選擇」,而不是「規定」!

但只要理解「眾生」皆與我有恩,而理解「性、相」、「生死、涅槃」、「有為、無為」皆「一如、無礙」的道理,「發菩提心」即能「無所畏懼」,行菩薩就是「佛子本份」!

我們或許現在能作的是「少分」或「還作不到」,但至少要「知道、確立」大乘的「終極精神」,能「數數行道」而不生「結果如何的預期心理」,「任重道遠」而沒有「何時成就的時間壓力」,畢竟「佛菩薩」也是歷經無數「時、空」的修學才能成就「悲、智」大願的!

如果是因為「現在作不到」就否定了「菩薩道」的「悲心」,或是以「太難」來當作「放棄的藉口」,甚至因為「自己不想或作不到」,反過來以各種理由來「貶抑大乘」,這不但斷卻了「大乘菩提種性」;也斷了「隨喜」的「善根」了!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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