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佛法的推理與實踐】
佛法雖離不開「推理」,但要達到「目的」當然是由「實踐」而來,但把實踐的「體會」化作「文字」的說明,對「旁觀者」而言;就會「看起來」像是「推理」,就像以文字來描述「人」的「心境」,「旁人」看起來跟「形容文學」沒有兩樣!至於能不能相應,這就得看「旁觀者」的「悟性」和「契合度」如何了!
末學的「貼文」雖粗鄙而有「討論的空間」,但自認都是「修學經驗」和「心得」的報告,也把他當作是一種「負責任的態度」,若有「推理」也只是為了「說明」「依因得果」的「理論次第」!相反的;如果只是把「推理」或「自以為是」、「師心自解」當作「修學經驗」來貼文,末學應該還有些「知恥之心」!
佛法的經典,已豐富、清楚的記錄了「聞、思、悟、見、修、證」的「證真過程」,依之修學而達「證真」的聖弟子們也不盡其數,對有心進修的學者而言,已是「綽有餘裕」,如果佛法學者還需要從「法寶」之外的「他處」、獲得「證真之法」,那豈不是真的如「貧子衣中珠」的「捨本逐末」?
對於「法寶」學者會產生「疑惑」的;只是「不知從何下手」而已,「最需要」的也只是如何「整理」出「次第」、「條理」;「基礎」、「進階」並依「次第修學」,而跟隨「善智識」的目的也在於此,所以「三寶弟子」實是「於法富足」而「只待精進」的!
「理性」的說;記錄於「佛法」的經論,也會有「了義不了義」的「方便說」,但這無非是「切入真理的角度問題」,這有待學者依「合理」而來擇法!而並未記錄於「佛法」經論的,或也有可取之處,但如果接受、學習與「佛法」「完全相異」甚至「背道而馳」的理論,那學者還能算是佛法的「三寶弟子」嗎?
大乘雖源於「解脫道」,但不強調「解脫」,這是應「分別清楚」的,否則試想;大小乘的差異又在那裏?而就「解脫」而言;「定慧俱解脫」是需要「深定」的,但「慧解脫」就不一定要有如「滅盡定」的「四禪八定、九次第定」等「深定」,所以經典的記載也有「只需電光喻定」的「慧解脫阿羅漢」!
而大乘菩薩以「度化」為「己任」,是不會把「自利」的「深定」當作修行重心的,所以經典才強調【大悲為上首】,而「般若」是完成「大悲、一切智智」的「方便」,所以菩薩道是不急於「修(深)禪定、斷(盡)煩惱」的(佛說觀彌勒菩薩上生兜率天經)!
「滅盡定」的「佛法定義」,末學在前言已然說明是以「受者無實」來界定!其實應該說「觸對、觸、受者」等一切皆「依緣無實」!
而「無漏慧」的「無漏」是指「永不生煩惱」的境界;「慧」則是「無我慧」,意思是說「因無我的智慧」而達「永不生煩惱」的境界,而不是「丹道」的「修身無漏」!
所以;由「理解無我」;實踐「正念」、「定心」於「捨離」;是「滅盡定」和證「無漏智慧」、「永遠不生煩惱」的「修因」,所以應先了解「無我」的定義,才能論如何依「無我」、「覺知正念」達「無漏」!
佛法「依因得果」的「因果定律」是末學修學的「方法、態度」,對於「不依因果」、「不符因果」或「有果無因」的論述,末學會習慣的「提出」「自認合理」的「論述」來提供「比較」!
比如說「滅盡定」;「滅盡」是「慧」的內容,是指以「滅盡」為目標的「定力」,問題是;什麼「狀態」才是「滅盡」?要「滅盡」的「對象」為何?何者需要「滅盡定」的高深「定力」才能「滅盡」?
再比如說「無漏智慧」,「無漏」的「狀態」是什麼?達「無漏」的「修因」為何?是先「無我」還是先「無漏」?
以上;聞者或許可以把他當作「推論」而已,但如果連這個「推論」都「推」不出來,那在底要如何「起修」?「如何實踐」?而依「因果合理性」來說,可不是隨便貼個「佛教名相」,就可以「推論」出來的,因為任何出現的「佛教名相」,都有他們各自的「因果合理性」!而「名相定義」不明者,就更談不上「推論」和「因果合理性」了,若硬要去「實踐」「因果不合理」的後果,很可能會是一件可怕的事!
末學習慣對「理性」的討論者,提出「定義」和彼兩者的「因果關係、次第」等「解說」,但對於「非理性者」,那就提出「達到無漏的因」等問題來「問難」即可,不過;這種作法有點「浪費生命」!
末學認為「定義」是很「基本」而「重要」的,如果「同一名詞」但「定義」不同,自然會產生「各說各話」的情況,如此是不需討論了;而如果「名詞」是出自「佛法的專有名詞」,確是應「回歸、符合」依「佛法法源」來「定義」他,這也是「尊重法」的作法,如果不能回歸「法源」而「定義」;甚至「反過來」以「自解」的「定義」來質疑「法源」的正確性,這種「喧賓奪主」的作法,就不只是「誤解法義」可以形容了!
末學認為「修行」是「極其重要的」「盡未來際」的「一大事」,所以「理性」的嚐試各法門,尋找出「提昇到下階段」的「法門」,是為自己的「法身慧命」「負責」的態度,所以本來就認為;「現階段的所學」只是「方便進階的過程」,除非出現的「法門、理論」是「合理、依理」而比「自己目前所學」更為「深廣」者,否則;要求再「再回到前一階段」已「經歷」的「方便法門」,這就本末倒置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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